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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杜哥哥追妻5:搞定媳婦先搞定她的貓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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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曉南將大包小包拎進去。

做飯的時候,他發現了她的心不在焉。

吃飯的時候,他也發現了她的心不在焉。

他心想,怎麽看著不高興,是昨天宮遠和偃詩涵結婚了,她後知後覺地開始傷心了嗎?

他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是不是有什麽心事?”

謝若巧單手支著臉,單手搗著米飯,嗯了一聲,“我明天打算去趟沛城,不方便帶著珍珠和灰灰,姜環說忙,沒時間幫我照顧,寵物店那邊又說最近貓狗疫情嚴重,建議我不要放寵物店裏,我實在找不到人,想帶著它們,又覺得不太方便。”

杜曉南笑道,“就這事,讓你愁的連飯都吃不下,你交給我,我來照顧就是。”

謝若巧擡眼看他,“你?”

杜曉南點頭,“跟你學了這麽久的飯了,也知道你是怎麽照顧它們的,你交給我,完全可以放心,我會照顧好它們的,等你回來,它們肯定健健康康,吃的比現在胖。”

謝若巧問,“你不忙嗎?”

杜曉南淡聲說,“工作當然是忙的,但照顧它們,也不是問題。”

他夾了一筷子菜到她碗裏,“好了,這事不用擔心了,好好吃飯。”

他不問她去沛城幹什麽,她也不說。

反正她不說,他也會查到,就算不查,他差不多也能猜到她是去做什麽。

謝若巧是沒想過要把珍珠和灰灰交給杜曉南照顧,但又覺得把珍珠和灰灰交給他,他一定能照顧好它們。

這些天他在她這裏學炒菜,偶爾他也會去照顧珍珠和灰灰,她炒菜的時候,他會去餵它們,也算知道了它們的飲食規律。

比起姜環,比起寵物店,杜曉南確實更適合照顧它們。

謝若巧就怕太麻煩他,抿了一下嘴角,“我不確定什麽時候回來呢,你有可能會照顧很久。”

“嗯。”男人又夾了一筷子菜到她碗裏,“吃飯,我說了,交給我,不用擔心,不管多久,我都會幫你照顧好它們。”

於是謝若巧就什麽都不說了。

這個男人雖然陰沈歹毒,被她視為眼中釘,但他確實是個值得信賴的人,他說不用擔心,那就是真的不用擔心的。

她笑著說,“謝謝,等回來了我請你吃飯。”

杜曉南看著她,唇角勾了一下,“回來了再說,就當你又欠我一個人情吧。”

謝若巧額頭抽了抽,她想到了上一回欠了他人情,他是怎麽使派她的。

她撇了撇嘴,卻說不出反駁的話。

因為她明天就要走,今天一定得安排好珍珠和灰灰。

已經晚上了,沒時間了,只能先請他幫忙。

她哼了一聲,不再理他,低頭吃飯。

本來不想吃他夾的菜,但想著他要幫她照顧珍珠和灰灰,他又那麽忙,一定也會辛苦,這麽大的人情,她拒絕了他的菜顯得不太好,就只好吃了。

杜曉南見她把他夾的菜全吃了,眉梢挑了挑,笑出聲,又繼續給她夾菜。

等二人吃完飯,杜曉南沒立馬走,而是借著跟珍珠和灰灰多處一些時間相互了解的借口留了下來。

他抱著珍珠坐在沙發裏,另一只手邊窩著灰灰。

他也看出來了,灰灰很喜歡粘著珍珠,平時看著灰灰總在欺負珍珠,但珍珠一動,它也會跟著動,幾乎像影子一般跟著它,也不知道是不是怕有人欺負珍珠,還是它真的只是愛粘著珍珠。

謝若巧拿了珍珠和灰灰的貓糧和狗糧過來,讓杜曉南看上面的標志,強調如果貓糧和狗糧吃完了,不能買錯,有一回她買錯了,珍珠都吃的拉肚子,又囑咐每晚都要給珍珠和灰灰洗澡,還強調隨時關註查詢動物疫苗,有通知打疫苗的,一定要帶著珍珠和灰灰去醫院打疫苗,又絮絮叨叨地說了很多。

她說這些的時候,杜曉南一直盯著她瞧著。

可以看得出,她對這一貓一狗很用心。

他有些不是滋味地想,你怎麽就不對我這麽用心呢。

等她說完,他收回視線,揉弄著珍珠毛茸茸的耳朵,嗯了一聲,“放心吧,我都會註意的。”

他在她這裏呆到很晚,臨走的時候,謝若巧喊住他,“不然,晚上就讓珍珠和灰灰去你那裏吧,也好先熟悉一晚。”

杜曉南看著她,笑道,“好啊。”

他去抱灰灰,謝若巧抱了珍珠,去了他的家裏。

這是謝若巧第一次進他的屋子,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冷清,沒什麽人氣。

她是直接從家裏出來的,穿的就是拖鞋,也就沒換鞋子,在他換好鞋子後,跟著他走了進去。

雖說是對門,但房間格局跟她那一套戶型完全不一樣。

裝修的極為奢華,可奢華中又透著溫馨。

看裝潢和家具,倒不太像男人的房子,有些偏女性化。

謝若巧挑了挑眉,心想,還真是用來金屋藏嬌的啊?

杜曉南將客廳的燈打開,又在客廳裏轉了轉,對還在打量著他家裝潢的謝若巧說,“你幫它們找個地方安個家,我去上個廁所。”

他將灰灰丟在地上,灰灰立馬開始好奇地亂躥。

珍珠見灰灰跑的興奮,也從謝若巧的懷裏跳下去,開始在新的環境裏四處走動張望。

一貓一狗對新的事物保持著極為強大的好奇心。

杜曉南說要上廁所,謝若巧也不能不讓他去,便點了點頭,“你去吧,我就在客廳裏給它們找個可以睡覺的地方,其他房間我不會亂走的,你放心。”

杜曉南笑了聲,沒說什麽,直接去了公生衛生間,將門鎖住。

他其實並不是要上廁所,他只是想讓她在他的家裏多呆一些時間。

他從褲子口袋裏摸出煙和打火機,倚在半開的窗戶邊上,神情倦怠地抽著。

謝若巧沿著客廳走了兩圈,客廳和餐廳之間隔了一道十分精致華美的地面裝飾,兩邊是通暢的,她也就去餐廳轉了兩圈,餐廳又與廚房相連,廚房是開放式的,但在廚房和餐廳之間,擺了一個十分高檔的吧臺,她便繞過吧臺,去廚房走了一圈。

上次他說,他的廚房被他燒了。

還真的是。

他也沒打掃,感覺四周一片漆黑,亂糟糟的,如今沒有燒焦的味道了,但看那些被燒毀的東西,仿佛還聞到了濃濃的焦糊味。

她借給他的油壺,鹽袋,醬油瓶子,醋瓶子一個也沒看見,想來也被波及,被他給扔了。

謝若巧又走回來,在沙發連著陽臺的地方,為灰灰和珍珠圈了一片領域。

她選好地方,見杜曉南還沒回來,看了一眼那些全歐州風的高檔又貴氣的沙發,沒坐。

珍珠和灰灰已經躥到別的房間去了,她也沒管它們,想了想,起身往門口走。

她打算回去把珍珠和灰灰睡覺用的一系列東西拿過來,還有它們的吃的用的等等一些東西。

別說只是一貓一狗,可用的東西也不少。

洗澡的東西也是專用的,還有涮毛的工具等等。

她這裏有現成的,且還是它們兩個用習慣了的,她就不讓杜曉南再額外買了,一來浪費,二來也怕它們用不習慣。

她走到門口,打開門,踢了一雙拖鞋子擋在門口,怕門一會兒關上,她進不來了。

她回到自己家裏,開始整理收拾珍珠和灰灰的所有東西。

杜曉南在衛生間裏抽了足足兩根煙,覺得不能再抽下去了,於是收起煙和打火機,去洗了把臉,漱了漱嘴,然後出來。

走到客廳,左右望望,不見謝若巧。

他眉梢微擰,又去餐房和廚房,也沒有人。

他頓了頓,去各個臥室找了一圈,除了灰灰和珍珠在他的那些臥室的床上撲騰來撲騰去外,不見謝若巧的影子。

他走到玄關處,這才發現門是開著的。

他直接走出去,看對面的門也是開著的,他又直接進去,一邊找人一邊喊,“巧巧。”

謝若巧在公共衛生間收拾珍珠和灰灰用的東西,聞言應了一聲,“我在這。”

杜曉南聽到聲音,走過去,見她在用布袋子裝東西,他靠在門框上笑問,“這是在做什麽?”

謝若巧揚了揚手上的沐浴露,“這些都是珍珠和灰灰洗澡用的,我收拾一下,拿到你那裏去。”

杜曉南看到了很多東西,有毛巾,有她剛讓他看現在裝進袋子裏的沐浴露,還有涮子,梳子,小型電吹風,甚至是被她疊在抽屜裏的小布兜等等。

看她細心收拾的樣子,他忍不住額頭抽了抽,就只是養只貓養只狗而已,他搞的像養兩個孩子。

等她將收拾好的袋子拎出來,又指向沙發上那些被她收拾好的各種被子毯子甚至還有枕頭甚至是玩具類東西,他眼角都跟著抽了抽。

他看著她,“你是養貓養狗呢,還是養兒子養女兒呢?”

謝若巧笑道,“養久了就覺得它們是兒子和女兒了呀。”

杜曉南抿抿嘴,心想,你這麽喜歡養,以後讓你生個十個八個孩子,養個夠。

後來,她還真生了好多。

不過這是後話了。

謝若巧指著那些東西,讓杜曉南拿到他那裏去,他彎腰去拿,一件都不落下。

兩個人又回了杜曉南的家。

謝若巧把帶來的東西一一整理好,浴室裏的東西讓杜曉南去放,珍珠和灰灰睡覺的東西她自己整理。

還有一些備用的鋪墊毯子等,她交給了杜曉南,讓他找地方放,然後把珍珠和灰灰喊到身邊,讓它們感受新家。

雖然說是新家,但原先用的東西都沒有變,連氣味都沒有變。

灰灰挺適應,地方對它來說,不重要,重要的就是這種熟悉的氣味。

灰灰在睡覺的地方窩了窩,又躥起來,不安分地去找新樂趣了。

珍珠是一只很溫順的貓,從來不挑剔,什麽都不挑,你把它放哪那裏,它就在哪裏。

它陪著灰灰窩了一會兒,見灰灰走了,它也走了。

謝若巧沒再喊它們了,只是轉頭,看著它們一狗一貓搖搖晃晃走進了一個臥室。

杜曉南放好浴室裏的東西就過來了,一直坐在沙發裏面,看謝若巧整理著那個小窩,看她跟珍珠灰灰互動。

一貓一狗離開後,見她扭頭看它們,他低聲問,“進去抱抱嗎?”

他知道,她今晚將東西都收拾到了他家,明天她就會直接走。

也就只有今晚的時間能抱抱它們了。

謝若巧搖了搖頭,“我又不是不要它們了,我只是暫時讓你幫我養著,回來我還是要把它們接回去的,搞那麽離別傷感做什麽。”

她又盯著他,“不許你霸占我的貓,霸占我的狗,它們是我的。”

杜曉南笑,心想,它們是你的,我也是你的,都是一家人,何來誰霸占誰的,你的以後就是我的,我的以後也是你的。

他抿著嘴角的笑意,點頭,“放心,都是你的。”

後面四個字,他說的意有所指,但謝若巧沒聽懂。

她努了努嘴,“你這麽說了,我就知道到時候等我回來,你是會還我的珍珠和灰灰的,這段時間就麻煩你了。”

她朝門口走,“很晚了,我回去睡了,你也早些睡。”

杜曉南喊住她,“等會。”

謝若巧扭頭,“還有事?”

杜曉南指了指珍珠和灰灰消失的那個臥室,“等它們出來,睡著了,你再走吧。”又問一句,“明天你要早走?”

“那倒沒有,十點的飛機,我九點到機場就行。”

杜曉南嗯一聲,“那你等它們睡了再走。”

謝若巧想了想,覺得珍珠和灰灰剛到一個陌生的環境裏,雖然它們看起來很興奮,很好奇,但不知道睡覺的時候會不會搗蛋。

她坐在這裏,它們可能會聽話些。

明天如果搗蛋,她也管不了了,今天先看著它們睡下。

她又走回來,挑了一個單人沙發坐。

杜曉南起身,去了廚房隔壁的房間。

那個房間的門剛剛在關著,謝若巧沒進去,不知道那個房間是做什麽用。

她坐在那裏,掏出手機玩,打發時間。

沒一會兒杜曉南就出來了,手中端著一個玻璃杯,玻璃杯裏裝著牛奶。

他把牛奶遞到她面前,“我剛溫的,放了糖,還放了一些水果,很好喝,不會腥,你嘗嘗。”

謝若巧擡頭,看著那杯牛奶。

杯子挺大,目測都有兩百毫升。

她嘟了嘟嘴,沒接,仰臉看他,“為什麽非要喝這個?”

杜曉南反問,“為什麽你不喜歡喝這個?”

謝若巧想了想,原本不想說的,但還是說了,“小時候也喜歡喝,我也不是天生討厭喝這個,但有一次大概是喝了過期的了,鬧了一次肚子,後來聞到這牛奶就反胃難受,再也不喝它了。”

杜曉南聽著,心跟著微微一揪。

喝了過期的了。

這幾個字,讓他聽著無端的一陣難受。

她小時候只有母親,而母親雖然漂亮,卻沒抵抗謝賢雄的能力,被謝賢雄扔在馬縣後,她斷了一切生活來源。

生下謝若巧後,她的日子越發艱難。

那個時候,她能為謝若巧弄到牛奶,已經是極不錯極不錯的了。

杜曉南能從這幾個字眼裏想像到當時謝若巧過的是一種什麽樣的日子。

他將牛奶杯放在桌面,彎腰將謝若巧一摟,抱在了懷裏。

他坐在她剛剛坐的單人沙發上,擁著她。

謝若巧嚇一跳,掙紮著就要起來,被他用力按住。

他低聲說,“你以後不會再喝到過期的牛奶。”

他伸手將杯子端起來,塞給她,“我會每天煮新鮮的給你,你不喜歡這種腥味,我會想辦法把這種味道去掉,讓你喝到又甜又香的牛奶。”

謝若巧很不自在,現在是春天了,衣服都穿的少,如果不是因為在家裏,沒必要打扮的花裏胡哨,這天氣,她肯定是穿裙子且不帶打底褲的那種。

她如今雖然穿著家居服,但家居服也是偏薄的。

而他,一條西褲,也是春薄款。

縱然隔著兩層衣衫,可她這麽坐在他的懷裏,坐在他的腿上,還是強烈地感受到了男人身上的熱度,透過布料,層層地躥進她的皮膚。

她白皙的臉微微紅了紅,大腦有片刻的淩亂,呼吸都跟著緊了緊,眼神也變得有一些慌亂。

她無措地伸手,想要找個支撐點,從他的腿上下來。

結果,手不知道按在了哪裏,男人一聲悶哼,聲音低沈而沙啞,“巧巧。”

他的手忽然收緊,勒住她的腰,把她往懷裏用力一按,滾燙的氣息噴在她的耳邊,“你傷我三次了。”

謝若巧沒聽明白,但手收回來後,這才反應過來她剛剛按到了哪裏。

她的臉猛地爆紅,掙紮著就要下去。

杜曉南低笑,幽深的目光盯著她臉頰兩側的紅暈,甚至她的鼻頭都變紅了。

那樣的羞紅有如世間最美麗的顏色,侵入他的心臟,讓他的心臟狠狠的悸動。

他喉嚨滾了滾,好想吻她。

但最終,他什麽都沒做,只松開手臂,任她急急地起身。

見她轉身就走,他拉住她的手。

她明顯的一震。

他又笑出聲,把她拉到另一側沙發坐下,端了牛奶杯,蹲在她面前,徐徐誘哄,“喝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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